在長途開車時,跟老婆互相唱著年輕時熟悉的歌,是我們在美國生活的美好回憶之一。
話說有次唱著唱著,唱起廣東歌「小李飛刀」:“難得一身好本領“時,突然有種感慨:一篇發表文章的背後,有多少方法或沒被提及的努力,因為種種的理由(如篇輻有限或直接關係不大等)而只能忍痛捨棄。又或者是一篇登上的文章,要用多少證據去想辦法用各個角度來支持。所以每個已成名的教授,其實都是花過很多時間在那些相關的方法或算則裡,花過同樣多時間。可以出那麼多paper,是他(她)們花了更多時間去思想其引申,去將其轉成文字。所以在我現在的postdoc level,可不能批評他們只出嘴不做事:因為他們已經走過那個階段囉!
所有的研究者,都在朝其相關的領域中變成一位專家,學得一身好本領。有人說過:剛學會一種方法時,研究者就像一個剛學會使用鎚子的三歲小孩,把世界分為「可以敲的」和「不可以敲的」一樣,什麼都要敲敲看。為什麼?「難得一身好本領」嘛,當然要儘量利用囉!好打鐵趁熱的繼續做下去囉!但也有時候,當研究者研究的結果跟預期的理論不符,只有讓結果放進冷凍櫃裡,等待那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重見天日(這樣,也是「難得這一身好本領」的另一種解釋哩!)
研究如果最後沒有發表,那它等於沒有做。唯有在「做—發表—再做」的正常循環,研究者及其研究才是正常的發揮。我還在朝向這個完整循環而努力。也唯有如此,才不會「辜負這一身好本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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