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December 19, 2022

「立命館」一詞的由來

上月底接待了一位合作算有點時間的日本教授來訪,蒙其致贈了一個小禮物--放 A4 紙的透明公文夾。封面及封底分別是有關立命館大學的典故。英文翻譯是如此寫的: "The name is derived from a passage in the Jinxin chapter of the Discourses of Mencius, and means "a place to establish one's destiny through cultivating one's mind." link 讓我想到了中學時背誦的名句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後來網路上查了一下,是北宋思想家 張載 著名的「橫渠四句」,亦可說是 文人(知識分子) 的最高境界。其中 「為生民立命」,葉解:「建明義理,扶植綱常,此為生民立命也。」或說,知識分子要為黎民百姓著想,為百姓謀福祉,為百姓建立安身立命的根基。因此「立命館」就是指如此一個「協助後代(學生) 安身立命根基的地方」。走筆之此,真覺 師者,傳道 授業 解惑,與 立命 的重要性啊! 




 

Thursday, August 11, 2022

一生志業是為主獻身的牧師與心理學家-- John Stroop

 由於上學期開設了一個 podcast 課程,個人也自我設定了至少要有五個主題的發想。因此繼前兩個 post 後(分別是「愛因斯坦的大腦」及「COVID19 起源的爭議」,今日繼續第三個題目: 有趣的一些怪奇(或說有趣的)心理學家。第一個想要介紹的,便是這位 John Ridley Stroop。話說這位 中文不知道要如何翻才適當的著名心理學家(史脫普?),可說是認知心理學界最有名的人物之一: 他的著名博士論文是在研究著名的語言處理的高度自動化效果,也就是著名的 "Stroop effect"。在這裡有這位Stroop博士的簡介。他的1932年博士論文,1935年於 JEP 發表。在那沒有電腦,沒有程式的年代,實驗的進行皆是非常有趣的簡易操弄 (如只有操弄指導語,把印在上面的字唸出來,或把印在上面的圖案的顏色唸出來)。結果很顯然的,唸出字的顏色,會比唸出字的讀音,來得困難許多(反應時間的明顯變長。彼時也不用跑複雜的統計,但是應該有兩組平均的反應時間差異。而且反應時間是用碼錶來記時的)。這個看似簡單且穩固的現象,變成了它常出現在實驗心理學課堂常見示範的原因之一: 可重複性高,少數幾題就會看到明顯效果,高普遍性等。而這樣精典的實驗,其實也要等到1960年代 認知心理學興趣後,學界才重拾它的重要性。而到了1991年的 Integrated review, Stroop effect 已經有了約半世紀的資料累積了。這裡亦有一篇哈佛大學生2020寫的精簡網路論文...

但這篇文章想說的,反倒是他自認為更重要的,反倒是他博士畢業,並且發了二三篇論文後,就一頭栽入他更想獻身的,身為傳教者的志業了。接下來他四十年生涯,都是在 TN 的 Lippscott University 教授神學、心理學、數學等,直到退休。退休後仍繼續到處傳教,直到 1973年過世。而他的神學著作,現在我正在拜讀的 WHY DO PEOPLE NOT SEE THEBIBLE ALIKE?,也逐漸看到其對文字的掌握力,與對神學與人生的親密關係。在其身上可以明顯看出一致的影響。其神學著作所寫下的文字,可能比學術界的更少為人知,但對其來說,重要性卻完全相反。這也不能不說是神安排下的奇妙見證! 

Thursday, August 4, 2022

新冠病毒起源之我見 (updated 2022.8.4)

 話說新冠疫情對人類社會的影響,可以說是我們這一輩有生以來最接近類似啟示錄 Armageddon 的一次--突如其來,傳播力強,要不是人類社會快速的產生抗體並快速生產施打,可能死亡人數會遠大於目前的累積。再加上後續突變種的接二連三,讓大家對它除了打疫苗打好打滿外,也只能期待它快點與人類社會共存,慢慢的變成如同先前愛滋或流感病毒般的「緊張,但無須太過擔心」。

但當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對未來的焦慮及投射時,對病毒成因的探討興趣也慢慢的在雷達之外。原本一開始的好奇到底是在武漢華南市場(家禽交易,導致跨物種傳染),或是武漢病毒研究所的實驗室製作,也慢慢的變成不太重要 (畢竟跟我們生活有關的防疫部分更加重要)。

就在2021年,有兩篇算是重磅級的對 Covid-19 起源成因說法,裡面的證據有部分是情境式證據,有些是整理許多文獻,但還是須要對這些證據做抽絲剝繭般的整理,形成想法,並且串起證據,並對一些看似反向的證據提出可能的思考與反省(或反駁)。這些認知思惟過程,真的跟科學家的科學活動過程非常像,因此也值得好好的拜讀後,寫出一些反想評論。

這篇寫作的想法開始時,也跟台灣中研院先前因病毒研究的操作程序,未受到應有的重視而導致病毒外洩感染,提供了一個高度有趣的同時情境解釋 (用以支持實驗室創造說)。另外,譚德塞先前也曾在一訪問中不小心口誤承認他認為應是從實驗室外洩,故儘管近一兩週來又有看到Science文章發表,提到武漢華南市場的家禽基因定序等研究,作為支持「家禽突變說」的證據同時,目前雖不足以強化到可以動搖我目前的「實驗室創造假說」的信念。這裡的科學報導,是在強調,從最初的一些染病案例的地緣關係,多是以武漢市場為中心環繞的。

但我的看法會否再度改變,很難說,但科學家本就應如此,隨著有足夠說服力的證據可以改變先前的想法或信念,但是後面證據的完整度要愈來愈大。或是說,對於證據的瞭解力要愈來愈投入,才能有更多時間去思考所有的可能(與反證)。


Sunday, July 31, 2022

讀一系列沈志華教授 影片後的一些感想

 最近由於 youtube 演算法的設計,看了一些華東師範大學的沈志華教授的一系列影片1, 2, 3,好奇之餘也上了他的 wikipedia 看一下。對於文後的批評 (如他是「商而優則學」) 也有自己的一番想法 (這一代的中國人真是,有如此奇葩的人生經歷也是難得。能夠在種種條件下成為其目前地位,也真能反映了「英雄突出了這個時代」)。

簡而言之,沈志華教授的一些影片的一些有趣的觀後感,從其下方的留言也可管窺一二的,便是其在蘇聯解體(約1990-2000)時,自蘇聯帶回中國的許多檔案內容,其中消化的數個有趣的觀察整理。第一個:當毛澤東於新中國成立後,很快的去蘇聯老大哥及史達林表忠,另外有一大任務: 希望能重訂原先蘇聯與蔣介石的中國簽訂的「中蘇友好同盟條約」(算是雅爾達密約的產物,蘇聯參戰的代價: 讓蘇聯租借中長鐵路+大連旅順兩港 (海參崴附近的確是不凍港,但外海冬天仍會結冰),達成蘇聯一直希望的擁有遠東不凍港的想望。但新中國成立後,毛澤東當然希望能夠重新簽訂新約(畢竟就算是老大哥,也是希望能夠有一個獨立,無任何不平等條約的新中國)。而在彼時,金日成也正在莫斯科,希望能夠獲得蘇聯的支持,以統一南北韓。毛澤東與金日成一同在莫斯科,但卻彼此不知道雙方同時都在莫斯科,這也算是蠻有趣的刻意安排。彼時毛澤東的意圖非常明顯,除了全面倒向蘇聯之外,也希望能夠廢掉先前的「中蘇友好同盟條約」,改立較新的「中蘇友好同盟互助條約」,其中將中長鐵路、旅順大連的權益收回。史達林當然不太願意,但毛澤東一副「你不答應,我就不走」的賴在那裡,讓史達林後來只能勉強同意。但是沈志華此時揭露了一個有趣的時間巧合:就在史達林白天「被迫同意」毛的當天晚上,史接見了金,告訴金「同意你進攻南韓李承晚」,一改先前「不置可否,必須要先徵詢中國同意」的態度 (而毛早先也多次告知金: 再等一會,等我們解決了台灣問題,回過來要軍隊有軍隊,要槍砲有槍砲。原先也只先讓兩個韓國人為主的縱隊回歸北韓)。金有了史的同意,當然就不用再看毛的臉色(畢竟蘇聯的硬體實力,也讓金以為只要有了 T34,加上自身的軍力(約十萬人)就敢承諾「兩個月結束南北韓戰事」。史的態度轉變,當然可以讓後人解讀為「失之東隅(旅大),就得收之桑榆(如北韓的臨津,甚至南韓的港口)」,或是「明者我讓你贏,暗裡再擺你一道」。也因為後來韓戰的爆發(1950.6),讓原本規畫好對台渡海作戰的三野只能分兵北上,再加上第七艦隊的協防台海,導致了後來50多年兩岸分治的局面迄今。

回憶完這些故事後,心中也長嘆,人類的命運有時真的是很渺小,而決定一群人類命運的關鍵少數人,竟然在關鍵時期也不過就是一般人的想法而已。話說某些偉人的雄才大略,前述的人那一位不曾被追封過「偉大的xxx?」,但他們也受限其能力範圍,其時得到的有限資訊,做出當下所能想到的最好判斷。所以若再拓展,不管你只是為自己下一餐的選擇傷腦筋,或者是大到身為國家領導人要為國家大政的未來決定,大原則大概都不脫: 整理綜合當下發生在週遭的環境訊息,努力的作出當下自覺最週全的選擇。事後必然會後悔(但就算有後悔藥,卻沒有時光機可搭乘)。而結果自然就是邊走邊考慮,一步一步來。雖說大原則不變,但許多事情都有一些大因素的決定因,不會因為一些小事物而有所變更。

後來也拉拉雜雜了聽了其他歷史 youtuber (如天豪公開課),也有提到類似的看法,也間接的顯示了這種說法的暫時受歡迎 (但是否會被接受為正式說法,就有待歷史的驗証)。

2/27, 4/1 更新: 就在斷斷續續持續寫作時,烏克蘭與俄羅斯的戰爭情況一直在惡化,而且已經開戰了近兩個月了。(而且在六月、七月底的當下),似乎也都未見到和平的曙光。戰爭雖然不是兩國(或說全世界都被拖入,受到不少的影響) 一開始的設定,但似乎兩國領導人 普丁 與澤倫斯基 與美中領導人的彼此糾葛,似乎又將上述的歷史重演了一遍似的「似曾相似」....




Wednesday, January 26, 2022

Stealing Einstein's brain

 Einstein's brain story (有一個非常creepy 的 stealing Einstein's brain!, 12), 另外有數篇中文的報導。這是一個錯綜複雜的故事,本來只是想把昨天上課補充的東西打一下,沒想到打著看著,變成了一個結合了記憶扭曲,未看清楚,與其他事物間的交織(well...這種事在我身上不是第一次發生,所以我不會太驚訝)。


簡單的說,我在課堂上提到愛因斯坦的大腦被當時地區醫院的死亡診定書的醫生(Dr. Harvey)解剖後,在未經得其家屬書面同意的情況下,取出來後,帶著到處跑。感覺有點像是畏罪潛逃一樣,一直到最後,這位醫生感覺人們似乎不把他所攜帶的寶貝認真的對待後,才決定出面,把Mr. Albert 的大腦捐出,給 Montreal 的 McMaster Univ.的 Dr. Sandra Witelson, 也才有心概課本(p354, Fig. 8-34) 的那張照片。這位醫生也在2007年過世了。

一直到看完了這篇, 這篇這篇,才有了較全面的瞭解。我的說法裡,Dr. Harvey 的確是在未經家屬書面同意下,便把Einstein 的大腦取出,並且照了一堆相片。並在隨後,把大腦切成大約 240塊,包裝好,浸泡在福馬林或酒精裡,並分裝在不同容器。在之後的數年間,他有系統的到鄰近的賓州大學醫學院地下室裡,作上述的切塊,並把一些(約1~10塊)的大腦切薄片,染色並壓片後,作成不同部分的標本存好。在數年後,Dr. Harvey與妻子離婚,搬到中西部(如Kansas, Missori) 換了數個工作,一直到晚年後,又搬回NJ, 並且在臨終前,把其保存的Mr. Einstein 全數捐出給Museum 與一些醫學研究單位。所以我所讀過的傳記(已忘了source)裡面提到的,Dr. Harvey 在bar 裡,跟人提到,我的後車廂裡有 Einstein 的 Brain 可能是在這些時候發生的(當然也有可能是另一個記者伴隨Dr. Harvey 去加州送大腦給Einstein 孫女時所發生的,詳見這本書)。

所以可以說,這個故事有不少不清楚之處,而且Dr. Harvey 為何會離婚,到最後甚至換了數個工作(而且愈換愈差:以一個醫生,到最後去當生產線上的作業員),似乎也很難不給人「懷璧其罪」的怪異聯想:擁有一個那麼奇怪的寶貝,常抱著被害妄想似乎也不意外哩。其他奇怪的還有,當一位也是蠻奇怪的日本教授到美國,想要尋找Einstein's brain 時,並拍成了Einstein's brain,Dr. Harvey 最後也給他一片做為記念!

上文的二個部落格提到,以Einstein如此大的名氣,對其大腦的探討而發的paper 竟然只有 6-7 篇(而且一直到20122013年都還有!讓我們覺得這真是奇怪又有趣),並且結論往往是透過片段的大腦切片或照片分析而得的,不得不說這是有點奇怪。

所以,這裡除了自承有點記憶混淆(因此覺得需要澄清一下)之外,也順便提醒:心概課本上那個大腦,不是愛因斯坦的腦。他的腦早已在 1960前便已被切成數百塊了。Dr. Witelson 所擁有的,不過是數塊腦塊與切片。


(上圖為筆者所拍攝,在2010-12版的心概課本第八章..pp.366 頁上的圖,顯示是愛因斯坦的腦。他不是。那最多是個複製品。如果你看完上述故事的話,就會知道)。

cheers, cc

Sunday, January 16, 2022

有關不同的意識層次

 繳交年度科技部計畫之後,老婆轉貼了這篇 台北馬 的跑者 po 文,網誌 | 運動筆記 (biji.co),並且詢問我這位「腦神經科學家」的專業意見。看完之後,除了嘖嘖稱奇之外,似乎一時也無太多想法....

但是人就是會睡在夢上 (sleep on it)...就在隔日早上起床後,愈想愈無法離開它,到了要專門寫下這些思想記錄的程度。

首先,我需要聲明:雖然我的研究興趣與專業主要是在腦科學,但這個領域的分工真的很細 (美國的 SfN 是世界最大的學會組織,會員人數約在 35000-40000 間),細到同樣是認知神經科學,也有不同的研究主題。而這個個案的主要是牽涉到「意識」的幾個可能層面。(原本以為網路上會有一些類似個案的衍生描述,但似乎找來找去,多是佛洛依德的三種層次的說法。所以目前我們大概也只能將其放在 pre-consciouness level 這層 定義不明確的地方了。

The Three Levels of Human Consciousness | by Kain Ramsay | Achology | Medium

話說,意識可算是認知的最後聖杯(holy grail, 意指最後達標的最難大魔王,只要過了就會破關,意指破解人類意識的奧祕, the so-called hard problem of consciousness)。目前多半的意識研究,多只能著重在 easy problem of consciousness, 也就是意識的大腦相關型態 (neural correlates of consciousness, such as firing patterns of the brain)..比如說先前 提出 DNA 雙螺蜁 的 Crick 在 astonishing hypothesis (中文翻作驚異的假說) 裡,提到 20~40 Hz rhythms 等可能與意識的密切關聯,但後來發現不是完全成立。不過也算就此建立了對意識研究的科學方法,對後來的「意識科學」有重要的奠基作用。

回到正題,目前普遍能為學界接受的觀點是 多重腦區(有些較關鍵) 支撐著吾人正常狀況下的意識經驗。支持的證據,從多重腦區缺損所導致的意識缺損或不同程度的喪失,如昏迷(Coma, or 醒覺的昏迷 awake unawareness),腦幹中風(如電影「潛水鐘與蝴蝶」的男主角,只能靠眼球的睜閉與外界溝通),植物人(vegetative state),腦死 (braindead)等的大腦案例。意識經驗亦與吾人的注意力,記憶等有密切關係:也可以說,意識經驗與正常的注意力,與事件記憶等的正常運行亦是唇齒相依。但是以上的臨床神經科學研究,仍然不能算是已經完全的瞭解了意識的所有樣貌。這也是回到主題,目前的意識科學研究能夠解釋像文章一開始的這位仁兄,如此的難得「跑著跑著,竟然失去的意識與記憶」經驗嗎? 

個人也上網搜尋了一下,似乎找不到類似的臨床個案描述。但也許這樣的個案,不足以有趣到引起臨床醫生像寫 Pheneas Gage 那樣的著書立傳。但由於我也有類似這位跑者的經驗 (似乎也只能靠如此的類似經驗來激起繼續想下去的興趣了): 就在約卅歲的時候,有次參加一位很要好的學長的婚禮。由於很替他高興,很難得的喝得非常放縱。在酒酣耳熱時,我還記得我在廁所時出口成髒哩! 但隨後我便完全沒有印象了。醒來的時候,是隔天早晨在自家自己的床上起來,衣服完全沒換(穿著西裝襯衫,打著領帶)。起來以後,完全無法回憶到底是如何如何從昨晚的酒席到今早的家中的,問母親,說我昨天坐計程車回家後,回到家後就說要睡覺,就自動上床一覺到天亮了(可能還有上廁所,因為我並不是因為尿急而起床的)。後來再於隔週一,問當晚參與酒宴的同桌好友,說我後來上完廁所,回去酒席後,就沒什麼喝,隨後便說得想回去,所以同事就幫忙我叫了台計程車,自己坐上後自己回到家,脫鞋,上床, 一覺到天亮。所以回到現在(算算已有20多年了),已算是腦神經科學研究者的我,目前所提出的說法是: 如同這位跑者所經歷的,是一種大腦因為 whatever reasons...可能暫時的血流無法完整的循環到所有的必要腦區,所以導致大腦暫時性的缺氧(或缺養分),導致無法形成事件記憶,自然也與意識經驗。但是神奇的是,仍有部分的高階腦區 (用以維持基本生理本能,如呼吸,心跳等腦幹外,還有可能包含部分的中腦及大腦皮層等) 可以做出基本的跑步,看路,避免撞到別人,甚至過終點後趴下休息等,或是如本人先前的坐回原位,基本對話,坐上計乘車,付錢,回到家,脫鞋,上床睡覺等。仔細想想,大腦其實也有相當多的功能,是我們成人後不在意識醒覺的狀態下仍可做的,如睡著時的翻身不會跌落到床下,想尿尿時自身會逼起床(但小時候此功能尚未發展完全,故學齡前小孩要包尿布睡覺等)等。故無需意識經驗,大腦仍可默默的做許多事。不過是因為吾人太多時刻,意識經驗會與這些注意、記憶等歷程緊密相連(也的確是需要,因為生活中的諸多事件,都是需要意識的主導,才能進行有意義的行為),才讓我們會對這些偶而的「脫勾」感到驚奇或不可理解 罷了。

回到正題,儘管偶而脫勾,大腦仍是會儘量在正常運作情況下,回到正軌的由意識經驗來「看似」主導諸多的行為動作。吾人也當謹記,這些偶發事件,還好兩次都算是「無傷大雅」,但若一不小心 (如酒醉下的臥倒路邊,或甚至酒後開車) ,那後果很有可能是災難性的。所以還是要記得,儘量避免其發生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