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月學期結束後,照例有個 retreat 在福隆。在從中正紀念堂到飯店的一個多小時車程中,剛好聽到了他的 podcast 訪談。
主要是因為在我出國前做RA時(~circa 2000),Peter正好在 Max Planck Institute 做博後(其老板是大名鼎鼎的 Nikos Logothetis。 他一系列的重量級發表,如 2004 年的 Interpreting fMRI signals ,與2008 年的 What can we and what we cannot do with fMRI 皆是做 fMRI 的人所熟知,且一定要拜讀的文章)。
話說回 Peter, 彼時他發了一篇在Vision Research 的文章(Tse 2000), 裡面提到不同文化的人看字的筆劃走向(從左向右或從右向左),會有不同的判斷---簡而言之,由於東方文化強調的筆順,大多數的東方受試,可能都會判斷成從左向右 (而美國人則是多半從右向左)。彼時閒著沒事的我,就試著把一些中文字的筆劃的最後筆順也做了一下,做出後,也把在台灣試著跑數人的結果與他 email 交流了一下。雖然彼時因時間有限,未再繼續探索,仍算是一次不錯的交流。
後來出國讀博士(2000-2005),第一次參加VSS(2002) 時,Peter 跟我在會場外坐著聊了一會兒。難得的他記得在台灣的一些往事,後來也在 podcast 中聽到他的年輕時候的一些有趣的過往: 待過日本、台北、甚至西藏等。在後來的訪談中,他也補充了其早期曾經有的一段生命壯遊的經驗。這也是為何我記得很早便讀過他寫的一篇 發表在 Harvard 學生報上的一篇跟意識經驗有關的文章。
也因為今日聽到了他的 podcast 訪問,才想到先前學生時期的與他 email chat..與後來在 2002 VSS 的 face-to-face chat...覺得時光飛逝,轉眼間21多年過去了,如今聽到他的新書 (而且不只一本),也算是一個非常難得的回憶哩!
彼時的研究,後來也在一位彼時的他校朋友接力後發表。儘管我的名字未在上面,但倒也因此逃過了這一系列研究的一致批評: 缺乏更好的依變項定義 (這也是我當時隱隱覺得不太妥當的地方)。